经看明白了,他或许没有古西元那样下作,但他们是一类人,都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我宁愿他跟宗政烈一样,有一说一,利用就是利用,绝不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哄骗你,诱导你。
起风了,夏风热烈,刮得人身体热,心也热。
我去银行把保险柜里所有的设计图都取出来,又给一张空卡里存了七十万。
傍晚的时候,古慕霖给我打电话。
我约他在我们常去的那家饭店见面。
我到的时候古慕霖已经到了。
他坐在那里,周围的气压压得低低的,显然,他很生我的气。
这次他没有点啤酒,也没有点菜,桌子上空空的,只有他的一双绷得紧紧的胳膊。
我拉开凳子坐下,将装着设计图的牛皮纸袋放在桌子上,又让服务员给我和他分别倒了一杯苦荞茶。
古慕霖终于抬头看向了我,他眼睛里慢慢的都是愠怒,仿佛在问我,为什么要出尔反尔,为什么丝毫不给他面子,将他置于那样难堪的境地。
我喝了口茶,我道:“学长,我欠你人情是不假,我与你之间有深厚的革命友情也不假,但它们并不能成为你用来踩踏我做人原则的武器。”
“宗政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