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动乱死了那么多人,新闻上定义为了地方恐怖武装行动,只字未提古西元和古慕霖。
对,古慕霖根本不担心这件事情东窗事发,会查到他的身上。
所以他已经把这件事情淡忘了。
但我没忘。
我永远忘不了那些倒在我面前的无辜者,也忘不了宗政烈看我的那个不可置信的眼神。
我们没有再争论下去,进了别墅,古慕霖给我安排了一个二楼的房间。
他住一楼,我住二楼,也算方便。
进了房间,我反锁上门,拿出手机就疯狂的搜索起了关于宗政烈的消息。
网上根本差不到任何关于宗政烈受伤住院的消息,似乎被封锁了。
反复输入宗政烈的手机号,我僵坐在床上很久很久,都没有勇气拨出去。
如果可以,我宁愿我婚变的时候没有遇到他。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他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
悲从心来,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我窝着身子,伤心欲绝。
我一晚上没睡,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柯雯给我的那封信来。
从包里翻出来,我将信抽出来,展开。
是一封血书。
上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