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
不论是鲜花奢侈品,还是这顿饭菜,都不过是宗政烈想要让我乖乖给他和蓝思妤生孩子的卑劣伎俩罢了。
他以为光凭这些东西就可以让我失去底线的为他和蓝思妤服务吗?
做梦!
从我被关进这间房开始,我就立下重誓,除非我死了,否则别想让我给蓝思妤当代孕妈妈。
想都别想!
服务员脸色难堪,他蹲下身子迅速的收拾着地上的狼藉,经过我的时候,他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晚上九点半,一楼大堂女洗手间最后一个隔间,学长。”
他说的很快,说完还在用银盘戳了我脚腕一下。
我立刻反应过来,连忙也蹲下帮他收拾东西。
我嘴唇几乎不动的问他这房间里是不是有监控器。
否则他也不必如此鬼祟的给我传话。
服务生点了点头,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匆忙收拾完便推着餐车走了。
我就知道,我被监禁了。
从我把奢侈品给那些专家,那些专家明明想要却躲闪的不敢要的态度就可以明白,这房间里有宗政烈的眼睛。
他们根本不敢在宗政烈眼皮子底下造次。
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懒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