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真的很低。
可我还是听到了。
听得清清楚楚的。
可我还是故作疑惑道:“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他敛了神色,说没听清就算了,没什么。
洗过澡,我们互相帮对方系睡袍的带子。
如此好的氛围,我都做好的准备,宗政烈却没有要。
他去书房忙工作了,丢下我一个人留在卧室里。
心情因为他最后的那句问话变得格外的不好,我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头发上的水珠打湿睡袍,直挺挺的坐着发了很久的呆。
我反复猜想着宗政烈问我这句话的动机和目的。
设想着各种可能性。
到了最后,也不过余下一声自嘲的轻叹,所有的憧憬与幻想随之烟消云散。
我想起了他对古慕霖一字一句说的那句“不爱就是不爱”来。
宗政烈从不是一个遮遮掩掩的男人。
他敢爱敢恨,若是对我有意,又何必一次次那样绝情的不给我任何幻想的余地。
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干了,我躺进被子里,蜷缩在角落里,木木的盯着床头摆着的那张宗政烈走红毯的照片看。
所谓上帝的宠儿,大概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