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害死我的人必然是蓝思妤没错。
可她为什么会跟我一样,躺在病房里,还一副比我还严重的样子?
她又在打什么算盘?
探起身子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没有人在。
往门口望了一眼,只有两个站岗的保镖。
推着吊瓶架子去了躺卫生间,方便完正要开门,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响动。
听声音,是宗政烈和郑家榆。
郑家榆道:“你是说,你老婆冒着复发的危险救了你情人?卧槽,你小子真他妈牛,能让这两个女人如此友爱互助,佩服佩服。”
紧跟着,就是郑家榆的惊叫声:“小白呢?我妹子呢?”
我站在卫生间门口,满腔怒火。
明明是杀人,现在却变成救人了。
呵,蓝思妤真是高段位。
只是她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反而要演这么一场冒死救人的戏码呢?
我想不通。
郑家榆敲门,问我在不在卫生间里。
我沉了沉心,恢复了常态,开门出去。
郑家榆上下打量着我,屈起手指就在我额头的伤口上弹了一下。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问他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