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让王远明用什么赌石骗我妈中套。
我听到这儿脸唰的就白了。
猛地站起身,我急的鼻子都不酸了,急急忙忙的就摸出手机给我妈打电话。
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便跟古慕霖说我明天再来看他,转身便往医院外跑。
这些天我妈的种种反常突然就编织成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刺激的我脑子里空白一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回家。
已经凌晨两点了,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了行人,稀稀拉拉的车前行着,显得路灯都那样孤独。
我心急如焚,不停的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
现在已经不是银行卡的问题了,前几天我没经得住我妈的催促,把王远明给我的那套房也过在我妈名下了。
赌石这玩意儿玩起来真的很要命,倾家荡产是常态,最重要的是那种切开石头的刺激感格外容易让人上瘾。
下了出租车,我疯了似的往家里跑。
刚刚进了家门,就瞧见家里灯火通明,客厅的地上滴着一连串血迹,一直从我妈的卧室延伸到了我的脚跟前。
我眼前一黑,有种天塌了的感觉。
拔腿,我几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我妈的卧室,歇斯底里的喊了好几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