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了一下午设计图,快下班的时候,才得知他带着蓝思妤去塞班散心养病了。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羡煞旁人。
下了班,所有人都似乎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从我下楼到我上车,经过我身边的同事无不用各异的眼神看我,有落井下石,有鄙夷,有嫉妒,但更多的是同情。
经历的起起落落多了,我也就习以为常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处在八卦漩涡的中心。
本就已经够众矢之的了,结果廖伦似乎跟宗政烈较上劲儿了,每天往我的办公室里送花,不仅如此,我上下班他还会在公司堵我,他在北城太出名了,导致整个公司的人都觉得我是个公交车。
终于熬到了设计案子定稿,我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
周末,我约了古慕霖出来,问他告白计划安排的如何了。
古慕霖忙着把珠宝工作室开到北城来,也焦头烂额的。
他咕咚咕咚灌了两杯啤酒,问我去滑雪场告白怎么样,到时他租个造雪机,为我们下一场大雪。
我问他怎么想起来去那么冷的地方告白。
他说他打听到宗政烈的生日就是他去世父母的结婚纪念日,都在冬天,听说宗政烈的母亲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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