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沉声一喝,郑家榆撇撇嘴,闭上了嘴。
我心头微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宗政烈一眼。
难不成,今天郑家榆突然会找我处理离婚的后续事宜,是因为他?
最近忙得晕头转向的,我都险些把车房的事儿给忘了,宗政烈这个大忙人怎么会记得。
即便是他记得,他这么积极做什么,搞得像是他的事儿似的。
越想越想不通,索性我就不把这事儿联系在他身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宗政烈的脸色越来越沉。
他时不时乜我一眼,快到小区的时候,他突然就冷声道:“果然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停车!”
冷厉一喝,车吱得一声停下。
宗政烈推开车门,大步流星走到驾驶座前,打开了车门:“有事,下车!”
郑家榆啧啧了几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宗政烈坐上去,透过后视镜看我:“滚下去!”
莫名其妙。
直到下了车,车轰得调头消失在小区外的马路上,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问郑家榆:“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郑家榆拍了拍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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