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就揪起了我的裙边。
这下,我害怕了。
反手揪着裙子,我拼命的挣扎:“宗政烈,你这个混蛋,这里是女厕所,你疯了吗?”
“陪金主野·战也是你该履行的义务,上次不是配合的挺好么?金主想回味一下那时的滋味,有什么问题?”
“金主”二字被他咬的很重,他动作粗暴,好似要将我整个人揉碎了。
我心一凉,顿时失去了话语权。
心死大于默哀,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我趴在隔板上,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揪扯,没有再说话。
他气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没有任何征兆就贯穿了我。
干涩的疼痛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他掐着我的腰,越来越凶猛。
到了最后,我已经疼得有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宗政烈的体力不是常人能比的,他好似故意用这个惩罚我似的,不间歇的横冲直撞。
终于,我哭出了声。
我的理智犟,可我的身体却早已经适应了他,先一步妥协了。
宗政烈太过于强势霸道,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
眼泪不可抑止的往下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