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是设计费,剩余的八万则是这个月的包养费。
八万?不是五万吗?
宗政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道:“上个月表现还算令我满意,给你涨三万,乖乖跟着我,你得到的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赤·裸裸的交易。
心口一窒,刚才的所有好心情顿时消散了个干净。
我捏紧支票,声音不自觉发冷:“麻烦您以后单独给我包养费,我不希望我的设计费跟包养费混在一起。”
我知道我这样计较可能很矫情。
但我始终知道,设计费是我用这双手清清白白赚来的,而包养费,是我踩着自己的尊严,出卖身体换来的。
这两笔钱,意义不同。
宗政烈吃菜的动作一顿,斜眼看我,冷笑:“怎么?嫌脏?”
“当初你去海城投奔我的时候,怎么不嫌脏?”
宗政烈句句诛心,我脸色发白,无话可说。
他说的不错,当初是我走投无路,心甘情愿的接受这笔脏钱的。
死死的捏着那张支票,我强忍着眼泪,跟他说我想回家一趟,便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不在乎他的时候,他刺我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现在,他的每句话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