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一直到吃完饭,他都没回答我的问题。
待在包厢里实在是压抑,我借口上洗手间去买单。
结果一问,单已经被宗政烈买过了。
悻悻的去了洗手间一趟,我回了包厢里的时候已经只剩下郑家榆了。
郑家榆正在抽烟,见我回来,解释说宗政烈有个会议要开,午饭都是挤时间过来吃的,提前先走了。
我哦了一声,扒拉了几口菜把半饱的肚子填饱,拿起包来也打算回去工作。
郑家榆跟在我身后往饭店外走,自言自语道:“唉,金丝雀就是金丝雀,养着玩就得了,瞎折腾。”
他说话莫名其妙的,我虽然觉得他像是在暗指我,但也没有想太多。
我时间很紧,打官司几乎占了我大半天的时间,我只剩下了两天时间设计珠宝作品。
乘着郑家榆的顺风车回了别墅,我脚下生风的回了书房,赶紧投入了工作。
人在全神贯注的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天渐渐暗了下来,窗外的路灯渐次亮起,透过玻璃投射了进来,将整个书房的摆设都照的隐隐绰绰。
伸手打开台灯的时候,我下意识朝着书桌前看了一眼。
宗政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