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动,郁闷至极。
树叶突然被微凉的长指拾起,他摩挲我嘴唇:“睁开眼,我知道你醒了。”
撇撇嘴,我睁开眼。
四目相对,宗政烈的眼睛幽冷的厉害,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并排坐在秋千上,他长腿蹬着地,长臂一伸,便搭在了我身后的椅背上。
秋千不断晃动着,我迷茫的坐着,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荡秋千本来是件十分浪漫的事情,我们俩之间的气氛却莫名诡异。
好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很冷,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您自己荡吧。”
“白子悠,你不觉得你不自量力了吗?”
宗政烈斜眼看向我,唇角勾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嘲笑:“你以为你跟着古慕霖,就可以全身而退?”
“人与人交往,本就是利益互换,连我都不敢奢望别人对我无私奉献,你又凭什么觉得别人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
“友情?爱情?”
宗政烈冷哼,笑得刻薄无情:“跟你同床共枕了近两年的男人都可以随便背叛你,利用你,甚至毁了你,你竟然还这么不长心,也难怪,你当初会败得那么惨。”
宗政烈的话很刺耳,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