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困扰。”
这句话我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他沉默了,直到我从他的怀里离开,他才沉沉的说了个好字。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却是背对背睡的。
床很大,我们各自占着一个边,好似商量好似的,谁也没有主动靠近谁,中间隔着很宽的距离,就好似一道灌满岩浆的沟壑,永远难以逾越。
第二天一早,郑家榆就来了。
他在门外吵吵嚷嚷的,硬生生把我吵醒了。
时间还很早,宗政烈却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看着床边睡过人的痕迹,探手摸了摸。
冰凉一片,他大概早就离开了。
在心里给自己敲了个警钟,我起床梳洗打扮下楼。
张妈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宗政烈和郑家榆面对面坐着,郑家榆喋喋不休的说着,宗政烈则拿着一本财经杂志一页页的翻看。
宗政烈今日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西装,我站在楼梯上看他,不由回想起了我第一次来海城,投奔他时的场景来。
那天是阴天,他就穿着这个颜色的西装,我记得特别清楚,甚至连他脸上的表情都记得。
掐了掐手心,我扬起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