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点讨厌今天的月亮了。
如果今天是阴天,或者没有月亮,我或许就不会看清楚照片里的内容,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了。
照片里,一个穿着学士服的女人捧着一束漂亮的粉玫瑰,笑颜如花挽着宗政烈的手臂,在他的脸侧落下一吻。
那天的阳光那样的烈,宗政烈咧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得宛若那天的太阳。
女人唇瓣粉嫩,衬得宗政烈的肌·肤白皙无瑕。
认识宗政烈这么久了,我从来没见过他笑的那样好看,那样开心。
在我面前,他总是一副冷沉的模样,偶尔会笑,也是讳莫如深的笑。
伸出手指,我轻抚过宗政烈唇角的笑意,晚上逼回去的眼泪卷土重来,夺眶而出。
都说女人由情生性,由性生爱,我隐约意识到,我好像对宗政烈有占有欲了。
这个结论令我更加止不住哭意,我仓惶的将照片上的眼泪擦干净,重新装回相框里,摆放在原来的位置。
怔怔的站在床头柜前看了会儿那个相框,我侧身看向面前柔软的大床,这才注意到这个次卧的装潢竟然处处充斥着跟其他房间不一样的粉色。
宗政烈的房间跟他的休息室是一样的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