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他和他朋友的眼里,也不过是个一时的玩物。
鼻子蓦地有些发酸,我快速的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湿润强行逼了回去。
我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可在意识到这个残酷的事实的时候,我本能的就很难过。
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事实对我的打击竟然胜过了那句二婚女人。
郑家榆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身宗政烈的衣服下楼来。
我坐在沙发上,指甲无意识抠着手指头,脑子里空空荡荡的,盯着茶几上放着的茶杯发了好一会儿呆。
直到郑家榆拍了我肩膀一下,我才猛地回过神来,尴尬的朝着他笑了一下。
郑家榆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张嘴正欲说话,却好似突然看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你的手指头出血了,凯子,来个创可贴!”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感受到手指上的疼痛。
指甲上方的肉被我抠掉了一大块,潺潺的往外冒血,染红了指甲我都不知道。
心里突然就慌乱了几下,我接过创可贴正欲贴上,一只略有些粗糙的大手便先我一步握住了我的大手。
我一抬头,便撞入了一双暗邃的星眸。
心跳骤然漏了几拍,我本能的缩回手,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