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咧了下嘴,便难得听到他轻笑了一声。
伸出大手,他蓦地轻拍在了我的脑袋上,揉了揉我的头发。
宗政烈个子很高,我只到他的胸口,他拍我的头好像撑着一个高脚柜,轻松的很。
摸头杀本是一件极浪漫的事情,可放在我和宗政烈身上,那便是一桩惨案。
很快,我的头发就变成了炸了的鸟窝,宗政烈松开手,嫌恶的看了下手心,掏出白手帕擦了擦:“没洗头?”
丢下这么一句,他便潇洒的转身,扬长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好一会儿,直到他和徐凯进了别墅,我才后知后觉的收回视线,抬手摸了摸头发,然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很香啊……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我顿时有些抓狂。
抬手懊恼的拍了下脑袋,我赶紧跟了上去。
张妈今天请假了,宗政烈让我下厨做饭,说他给我请了个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一会儿要过来见我。
我本来还因为刚才摸头那事儿憋着股闷气,听到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没气了。
我问徐凯宗政烈为什么会突然给我请律师,徐凯说这个律师有能力帮我打赢这场官司,并且能让王远明净身出户,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