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乍,耽误了事儿您担待的起么?”
徐凯一向圆滑,这次却丝毫不给我面子。
我脸色红白交加,自知这次的确是我莽撞,没有确认清楚短信的真假就冒冒失失的向宗政烈求助。
宗政烈给我面子,百忙之中过来帮我,结果却是虚惊一场,换做谁都心里不舒坦。
我走到车前,正打算跟宗政烈道歉,降下来的车窗玻璃却徐徐的升了上去。
车缓缓开走,我碰了一鼻子灰,心情差劲极了。
本来宗政烈就误会我利用他,现在又添了一桩,徐凯说得对,我的确没什么眼力劲儿,是个蠢货。
往公交站走的路上,我弟看我的眼神特别的古怪。
临上车,我弟突然凑到我跟前,语气特别不好的说道:“姐,你给别人当二奶了?你知道二奶有多脏吗?你可真让我失望!”
至亲的话最伤人。
我弟这话好似利刺,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心。
我看着公交车开走,脸色苍白,好半天才抖了抖嘴唇,回过神来。
回了家,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我弟的话,越想越觉得难受。
我又何尝想当二奶,可不当我就得死,不苟活,怎么让那些贱人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