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优盘格式化了,我又反复检查了几遍。
抱着牛皮纸袋,我跑外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照片都烧了个精光。
天儿有点凉了,我裹紧衣服蹲在马路牙子上,给宗政烈编·辑了一条特别长的道歉短信。
看了好几遍,我嗤笑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不要脸。
打人一巴掌再给颗枣吃,不是我的作风。
一口气删光,我重新编·辑道:“今天的事儿是我的错,对不起,明天我去您公司还您钱,祝您生意兴隆,咱们好聚好散。”
把短信发出去,我盯着手机看了会儿,心虚的关了机。
第二天一早,我一睁眼就开了机,短信倒是收到了几条,却都不是宗政烈发来的。
忽略掉心里的失落,我起床洗漱好,认认真真的化了个妆。
找了件我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换上,我腆着脸问朋友借了五千块钱把六万块补齐了,全取出来,照着名片上的地址赶往了宗政集团。
这是我第一次到宗政集团,之前听宗政烈说他刚来北城做生意还以为是个小公司,下了车才知道是个大集团。
忐忑的进了一楼大厅,我刚跟前台报上我的名字,不远处的电梯叮的就开了,露出了站在里面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