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演奏会那一晚的相见就是最圆满的,可他仍忍不住想她念她,不愿放过一个和她相见的机会。
可惜,周煦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并不见云深的身影。
再见面,周煦还如第一次相见时那样彬彬有礼,无论是与滕颢说话,还是与同桌的朋友们说话,礼仪修养都是满分的,但几杯酒下肚,那伪善的面具就开始摇摇yu坠了。
起先,他是对着年轻的女服务员口无遮拦地讲黄段子,把女服务员吓跑后,他又开始当众吸烟,把整个包间弄得乌烟瘴气,劝都劝不好,再后来,聊着聊着,不知是谁提到了云深,大伙一齐夸云深漂亮,他就发火了。
“别提那个女人,整天一张死人脸对着我。漂亮?漂亮顶什么用?再漂亮还不是个哑巴!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要不是她老子说会拿海客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出来做她嫁妆,我才不会娶她呢!也不知道将来生孩子会不会也是个小哑巴!嘁,若真那样,那就是影响我子孙后代的基因了……”
滕颢当场就把手边的杯盏砸了出去,那“咣当”一声,吓得整屋子的人都噤了声。
畜生!
原来他不是真的爱了云深才愿意接纳云深的缺陷,他只是爱了海客的股份,爱了任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