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端了一盘子过来。
曹化淳自己上手,挑了只有半两重的金猪、银猪各一对,又挑了四个同样大小的金银猪,分给跟随自己来的小内侍各一对。
“这合了明年的属相,做的又精巧可爱,想来这几个锞子承恩公府赏下来了,皇爷会给国公府面子,允了咱家留下做个念想。”
世子夫人还想让他们多拿几个。曹化淳赶紧拒绝。
“不敢瞒世子夫人,咱家还想好好伺候娘娘呢。让皇爷知道咱家敢端了这么一盘子锞子回宫,那就得立即去庆陵陪先皇爷了。”
世子夫人看向丫鬟手里的荷包。
曹化淳压低声音说:“司礼监这两年死的可都是敢收大人荷包的。敢送银子的大人也被训斥了。世子夫人就怜惜咱家在宫里不容易,往后别准备这些了。”
曹化淳把话说明白说透了,自然也有他自己的打算。自从宫里清出去了近十万的太监和宫女人,每人的月例都加了好几倍、年节的赏赐也都丰厚、去各处办事也无人敢勒索孝敬了。
人少了,事儿也就少了。
一个萝卜一个坑儿的,谁也不敢用jiān耍滑推诿误事,事情反而清爽好做起来。
要是就这么太太平平地混到养老的年纪,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