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就烧高香了。不是我说虚话,你也该看出来了,以陛下的秉xing,阁臣和各部尚书不像太/祖、成祖年间那般,就已经是命里积德了。”
张问达点头,叶向高的能力他很佩服。因为叶向高是他们万历十一年里的三百进士中,第一个升到高位、晋为有宰相之誉的阁臣,且七年之久的时间里为“独相”。单叶向高在万历帝和朝臣中斡旋的能力,就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
“你心里明白就好,内阁肯先退一步,陛下不是赶尽杀绝的xing子,怕是会令周明卿给你们记上一笔的。”
叶向高咧嘴,“我懂。不赚个把柄在手里,天子怎么收回相权啊。命苦呦。”
“你自找的。”
叶向高噎了一下,三步两步赶上张问达,拉着他的袖子说:“六部尚书该谢谢我没提议中涵找大家一起商议呢。”
张问达拂袖而去,留了一句堵心的话给叶向高。
“后悔啦?晚了。”
可不是的么——方从哲后悔了。他拉着朱国祚的袖子,眼泪都要流成怨fu了。
“兆隆,我都是为朝廷啊。要是陛下直接南下了,”
“中涵兄,你莫这般伤心。我明白你的心思,都是为了朝廷。你想想殿试在即,陛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