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落入了不断zhà开的pào弹。
二百门火pào一起开火,pào弹好像是不要钱一般、倾泻到奔驰而来的蒙古人马队中。人的惨叫声、马的悲鸣声,都被震耳yu聋的pào弹bàozhà声压了下去。等明军这面安排的第一轮pào弹打完了,shè程内已经没有什么能够站立的马匹和蒙古人了。
这样的场景对于从辽东回来的将士已经视为常态了。但是去年派来榆林卫的那一万禁军、还有榆林卫分过来的那一半强壮军卒,都目瞪口呆地吓傻了。
原来皇帝是这样打仗的?!
怪不得从京师来的禁军告诉他们一定要给战马的耳朵塞棉花,就是他们自己的耳朵,也被pào弹的bàozhà声震得嗡嗡响。
太震撼了!要不是军律严苛不容违背,这些羽林卫的军卒都要大喊大叫了。
朱由校看着眼前的战况沉声下命令。
“赵率教。”
“臣在。”赵率教久经沙场,虽然被明军的新式火pào开了眼界,但还是能够保持清醒。
“你率领五千骑兵从左右兜过去,把那些shè程外的蒙古人追杀干净。”
“臣接令。”
赵率教立即带着jiāo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