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边整理的、有关潞王府的违法事情挑拣着念了。
“潞王叔,这些御史弹劾之事,朕已经责令都察院、刑部去核查了,你有什么说的吗?”
朱常淓有点懵了,嗫嚅道:“这些事情大多过去好多年了,还有一些是孤王出生以前的事情啊。”
“你继位以后这五年呢?朕就问你这五年的事儿。欺压百姓、抢夺民田,你也该给朕一个说法。”
所有的王爷们都看向了潞王。
潞王愣愣地说:“先父王在世就是这样的啊。孤王跟着先父王进京多次,先皇伯父也没说不可以啊。”
他没说的一句话就是,不欺压百姓的、不抢夺民田王爷,有吗?但他的表情,把他的心里话诠释的明明白白。
这傻孩子。
朱由校都想捂脸了,立即不耐烦地怼道:“你皇伯父愿意把你爹供奉在脑门顶上,置百姓、国法皆不顾,难道朕也要这样把你供在脑袋上,你凭什么啊?”
潞王立即卡壳了。自己父王与先帝神宗是亲兄弟,自己与当今天子是什么关系?已经远了好几层了。
他也是一个聪明人,立即就说:“陛下,孤王回去封地后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朱由校看向朝臣,刑部侍郎乔允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