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勇猛,多了不少中年人的谨慎,才是这时候最适合的先锋。”
两位世子赶紧表示接受天子的教导,但二人心里升起了怪异的感觉,莫名就觉得眼前的天子不是十六七的少年,而是他们父祖那样老于世情的人。
泰宁侯这一路遇到很多次建奴的哨探,开始是一二个人,然后慢慢增加到三五十人,后来不到日中就过了百人。这些人在先锋营前的几百米滞留不去,把大明的军卒激得火大。
泰宁侯牢记天子的吩咐,传令下去让军卒不得与那些游骑起争端,权当他们是带路的了。有的军卒很不甘心,但上司有令也只好捏着鼻子执行。只不过是在心里抱怨几句,哪里要他们带路,建奴大军撤退的痕迹清晰呢。
过了午时,那些游骑就横在路中不肯走了。先锋营的前队只好停了下来,明军的弓箭弱与建奴,他们手里即便有硬弩,准头也不及人家。
泰宁侯立即从先锋营的中军赶到前面,看着五百米外的那些拦路的百余建奴,感觉是遇上劫道的山匪。他叫来两个火pào手下令。
“前面那些建奴,四发pào弹连击。”
火pào兵应令开pào。
第一发pào弹下去,那些游骑的战马立即就惊了。发疯的战马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