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这国公府就知道厉害了。今年jiāo了这秋税,府里就少了一成的入息。你母亲抱怨了很多次了。”
张之极笑笑,“父亲,正好族人那边可以少填补一些了。要儿子说,我们父子还起早贪黑地读书练武,为国事费心费力。就是世泽他们兄弟,这三九天也还是不敢偷懒,该早起练武不敢晚到片刻的。偏那些族人既不想huāxin力读书、又不想挨辛苦从军,难道父亲就一直养着他们?最后不是全成了宗室里那些人一般模样。”
“不养着又如何?老祖宗在世的时候,没少了抱怨,可也还是就这么养了一代又一代的。”
“养出代代都只会吃不想做事儿的懒汉。父亲,你要是舍得,儿子就想利用这回天子收勋贵赋税的事儿,好好收拢、调/教那些懒汉一次。不想改的就分宗。反正当初分家的时候,他们哪一代都得了足够的家产。坐吃山空以后,就来国公府要银子要盐米。由着他们这么不长进下去,以后拖累了妹妹,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女儿,英国公尚有的几分坚持变得犹豫了。他试探着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看父亲紧张的。今年给都给了。明年就不能这样了。等三十祭祖的时候,儿子想把府里少了一成的事情说给他们。要是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