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谟的老脸在朱由校的会心微笑下,有点点的发红。但他这几个月早就揣摩差不多天子的秉xing了,便不顾少年的“嗤笑”坚决要给自己补上助手,只当没看见继续往下介绍。
“朱兆隆是二十四岁的状元。”周嘉谟丢出最吸引天子的噱头,满意看到天子感兴趣的反应。“他能力很强、人品也很正,离京前就是吏部的左侍郎。”
周嘉谟把日本侵占朝鲜的时候,朱国祚的所言所言以至在“断贡”之事上起的作用详细介绍了一遍。又说起当初光宗逾龄不得加冠礼、成婚,朱国祚代理礼部尚书期间,据理力争国本的前后之事。
朱由校便问道:“那被御史汤兆京弹劾离职的‘纵酒逾检’是怎么回事?”
这是朱由校才从周嘉谟提供的资料上看到的。
周嘉谟长叹,“汤伯闳是君子啊。为人自律,处处以君子之行要求自己,也以君子要求别人。人无完人,谁还能没有点不背离了君子的言行呢。”
“既然周卿想用他做吏部的侍郎,那就用他。”
敲定了一个吏部侍郎,周嘉谟大喜之下又提议了一个吏部侍郎。
“陛下,这是何熊祥的资料,他可比老臣小了二十一岁呢。”
朱由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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