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和六部七卿是都想帮着皇爷把朝廷大事做好。但是臣子的想法与皇爷的想法,出现差异过大的时候,咱们司礼监就得出面去调节。
若是司礼监不去做,什么时候阁臣反应过来皇爷的喜好、承担咱们司礼监该做的事儿,咱们这些人就只能去伺候皇爷穿衣、用膳了。”
刘时敏看朱由校对紧急、重要的奏折抓着不放,就知道新君不是神宗那万事不管的xing子。更不是光宗的好好先生做派。等新君读几年书以后,司礼监能做的就是管管内廷,再处理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请安折子了。
“那可不成。”魏朝出于本能立即否决。
“所以这次咱家出面把这事儿周全了,下回你也多长点儿心,别再把这样的事情捧到皇爷面前,让皇爷为难、生气了。”
刘时敏耐心地教导魏朝。
魏朝恍然大悟,怪不得师傅王安自动退让,让刘时敏做司礼监监正、让出掌印太监的大权;跟着又把东厂厂督的大权还给了邹义,自己只做司礼监的一个普通秉笔太监兼乾清宫主管。原来师傅是自知不能揣摩透皇爷的心思、也没办法摆平皇爷和朝臣之间的分歧啊。
要是刘时敏知道魏朝这样的想法,绝对会啐他一脸。以秉笔太监做乾清宫的管事,外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