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适合的大学士、侍讲学士和翰林,供陛下遴选。”
“昨日傍晚见了礼部孙尚书,请孙尚书开了启蒙的书单,就先让司礼监的太监教朕认字,等皇祖父和父皇落葬后,再由孙尚书来讲学。”
周嘉漠一顿,好么,新君昨儿就把自己的帝师确定了。但礼部尚书做帝师也不能说人家资格不够啊。看在新君痛快地批准要增补的官员,自己就不在帝师一事上说什么好了。
“既然陛下中意孙尚书讲学,就孙尚书了。是不是还要从翰林院调几个侍讲?”
“等朕把《百家姓》、《千字文》、《幼学琼林》、《增广贤文》还有《三字经》的字先认识了,再安排翰林侍讲。不然怕那些饱读四书五经的翰林会笑话朕啊。”
最后这一句话,朱由校配合了腼腆羞涩的表情出来。让周嘉漠认识到眼前的新君,真的只是个少年郎。
可在宽大御案后面坐着的新君,接着说出的下一句,就如一桶冷水泼到周嘉漠的头顶了。
“还有老尚书不要忘记了,在职的京官要在一月内要填好这份文书。朕把东厂的所有人手都撤了回来,他们可以替都察院的御史去各地衙门核查,看每位官员是否在文书上造假。”
王安把才记录下来的那份文书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