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军卒结阵冲杀的人,但放松下来后就立即不能走动了。现在他就疲惫地歪靠在车板上,强打着精神迷迷糊糊地与吕范说话。
“明天的事情要都jiāo给你了。”
“好,你放心地睡觉。有什么事儿我都担起来。”
吕范给孙河盖好夹被,靠着车轱辘合眼迷糊起来。
这一天过得太艰难,这一仗打的太辛苦,他的身上也有几处伤口。但是与孙河就不能比,与那些重伤的更不能比了。
天快亮的时候,吴夫人带着一串的女眷,从最里的车阵出来。昨晚睡觉前就带着女眷来了这么一趟,今早换个方向。
唉,没有高速公路标准化的卫生间,古时候出门真是艰难啊。每逢这时候她就想起花木兰,想起那个能在男兵中间混下去的,遇到男兵在行军途中“放水”、跳到河水里洗澡的时候,她怎么做的呢?
难道她十年不洗澡吗?
早膳仍旧是浓浓的咸肉粥,吕范跟着吴夫人把所有的重伤员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人半夜死去、也没有人发热。
那些轻伤的睡了一觉后看起来也精神了很多。这极大地鼓舞了士气,整个营地里充满欢愉的笑声。
吴夫人再度带着孙权等人给所有的伤员喂过汤y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