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事赶紧过去才好。可妻子的话,未免在他忐忑不安中又加上一颗要压垮他的稻草。
扈三娘是很麻烦——外围的人都处理好了,剩下事件中心的柴进和武松。虽然武松打人之事以那样的方式在朝廷官员面前结束了,但是御史的弹劾也敲响了她的警戒之心,让她从新思考梁山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
唉,不得不承认官宦子弟很容易接受自己的引导,穷困到极点的如阮家兄弟,也容易被到手的富贵压制住,舍不得丢掉富贵安稳的太平日子而不敢生外心。
只有柴进、吴用这样上下不靠的,才喜欢无事生非。这俩绝对可以归结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行列里。
扈三娘不打算动柴进,那家伙放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时刻在提醒前宋的遗老遗少们,别提自己bi赵佶禅位的事情,赵家的皇位来的就不正当。
可柴进挂在那里,现在不单是恶心到前宋的遗老遗少们了,也恶心到她自己了。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在年前先把武松的事情抖擞明白了,柴进——有的是调理他的法子。
“武松那儿你又去问过他了吗?”扈三娘不想召武松进宫,改为询问林冲。
林冲见提起武松的事情,赶紧放下与女儿一起玩耍的念头,正色对扈三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