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军营的路上。
童贯从领头的太学生手里接过他们的上书,呈递给扈三娘。
扈三娘潦草地扫了一遍,问道:“你们这是要叩阍?说昨夜大烧活人残忍了?那你们有没有去看过‘无忧洞’启出来的尸骨?你们有没有去问问那些从家人身边被拐走的孩子,他们又遭遇了什么?丢失孩子的父母又是如何心痛的?你们这么想叩阍,先去衙门看看这百余年汴梁走失的人口有多少。看看昨日从‘无忧洞’里被解救出来的女人。她们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做娼/妓,最长的有近十年。你们若是觉得她们应该被这样对待,昨夜那些人不该死,童贯,你挨个问问这些太学生和待职的官员,登记人名画押,立即把人锁去汴梁的下水道。汴梁有不少好南风喜龙阳的,就引那些人不用掏银子去找他们发泄。什么时候人死了,往下水道里一丢也就是了。”
扈三娘的话音落地,拦在她车驾前的太学生人等立即就散开了。都远远地躲开上前询问他们姓名的童贯。
这女人太恶了,谁还敢说那些人不该死了。
有几个不知死活的,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人后喊:“官家如此草菅人命,非是行积德行善仁政之天子。”
跟在扈三娘身边的武松,不等扈三娘吩咐,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