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显的伤处。
“那些山匪也没有样怎么老奴。只是那梁山的女匪首让老奴带信给官家,”童贯思忖着先把最坏的消息说了,再做其他计较吧。
“她要官家在半月内下禅位诏书于她,不然就拿赵氏子孙来……”
道君皇帝气得变了脸色,要自己禅位给一个外姓的女人?是失心疯吧!
他咬牙切齿发狠道:“明日点将,尽起京师的百万军卒,踏平梁山。”
“官家,官家不可以啊。”
童贯赶紧出声阻拦,“他们那火pào,老奴一直没找到应对的法子。那女匪首说朝廷防得了三个月防不了三年。再派军队去围剿梁山,来一次她就要收割一个皇子的xing命。”
道君皇帝惴惴不安。
“他们敢来东京大内谋算皇子?”
“官家,老奴在中军大帐还被她抓去,哪个王府的护卫,会比得了……再则,那女匪说了,她可以用百门火pào一起发shè**弹,那什么样的军队能抗住啊。听说最先去讨伐梁山的呼延灼,就是全军都中了迷yào而被俘的。”
道君皇帝跌坐到宽大的龙椅上,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心里想着贼匪要是来了东京,自己该怎么办?大概是紧张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