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打断了祥和的美好气氛。
“官家,”童贯因是道君皇帝的信重宦官,有事可直接进出他的书房、寝殿。他已在进殿前,就打听好道君皇帝在与郓王论书法。他知道道君皇帝正是心情高兴的时候,进门就跪到在地,凄惨惨地哀呼一声。
郓王赶紧说:“童太师这是怎么了?在哪里受了委屈?”
道君皇帝就说:“先起来,好好地跪什么。快过来看看朕的这幅字。”
童贯只好爬起来,凑到书案前,禁不住开口赞道:“官家的字犹如灵动善舞的簪花小娘子,清丽峻秀、不染凡尘。”
道君皇帝心情好,便开口说道:“如此就赏你了。”
童贯弯腰打躬笑着谢赏。
郓王赵楷借机说道:“父皇,天色已晚,儿子就回去了。”
道君皇帝想着童贯刚才的那一跪,点点头,叫了一个小黄门送郓王由飞桥复道出宫。
“说吧,是什么事儿?”
道君皇帝带郓王走了以后,沉下脸问童贯。他记起童贯被自己派去京东东路围剿梁山泊的山匪。
童贯立即再度跪下,端出无比害怕的模样说:“官家,老奴差点就不得回来了。”
他tiǎn着干涩的嘴唇,费力地咽下唾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