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张青嘟嘟囔囔的声音可不小,孙二娘想装听不见都不成。被惹恼的孙二娘也顾不得小喽啰在侧, 从马上探身去揪张青的肩膊, 把张青吓了一跳。
“哎呦, 哎呦,娘子你且慢动手, 拽下马了。”张青装模作样地怪叫, 却驭马靠紧孙二娘。
孙二娘攀住张青的肩膀, 扭着身子去揪张青的耳朵, 嘴里喝问他:“昨夜老娘和你说什么了?梁山现在有多少好汉?你不是听说了花荣、秦明的娘子, 都在大将军跟前做文书服侍笔墨吗?老娘读书少,要不是那俩娘子不是武将, 昨儿有老娘的好位置?!”
“那也不用你去做侍女啊。”张青这是舍不得自己娘子给别人端水盆捧梳篦。
孙二娘叹气, 松了张青的耳朵。
“亏你平日里也是一个聪明人, 爹爹还要我多听你的话。你现在怎么就糊涂了呢。大将军那么多护卫, 轮得到我去伙房给她抬水吗?她那是借我给所有人看呢,女人和男人在她跟前一样有用。就我那两笔字写的,与吴军师差的太远。你要是还想不明白, 就枉费爹爹夸你聪明了。”
张青结舌。
他是赘婿,往日孙二娘对其言听计从。虽然孙二娘好在话头里占个上风,可自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