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的。”柴进见勾起妻子看自己了,才继续侃侃而谈。
“一个是里面的银镜是个稀罕物,再一个是外面镶嵌的螺钿图案。我猜想那原画定是出自名家手笔,你看这兰草栩栩如生的摇曳姿态,真是不可多得的丹青佳作。”
柴夫人点头,手指轻抚那兰草的花纹,好像重一点会摸坏了的。
“单这一幅螺钿画也所费不少。”
柴进击掌,“娘子与我不谋而合了。我才对晁天王几个说过单凭这幅画也能值得百十贯了,娘子可认同?”
柴夫人再度点头,“不知他们那里寻来的好画师,凭这幅兰草也能在东京立足的,或许能入了官家的眼。”
“甚至再得个太尉?”柴进揶揄了一句。
柴夫人无奈地朝丈夫笑笑,“唉,到底是他们赵家的天下,怎么折腾也是他自家的事儿。”
柴进沉脸,目露不悦。
“贼子辜负了先祖,欺凌孤儿寡母,窃取了柴家江山,哼。”
柴夫人忙勒令屋子里的丫鬟都闭嘴,把人撵出去以后才说:“夫君,这事儿以后还是莫要再提了。我们夫妻总要为儿子、女儿多着想一点儿的。”
柴进凑近妻子,把自己听来的有关梁山那些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