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李逵是勉强挣扎着坐起来,让几个喽啰抬过来的。他要看花荣怎么打死扈三娘好解气的。可从花荣出手偷袭、到被踹翻下台,这一个照面没过就呕血了,这是他打破脑子都想不到的结果。
他还没有从花荣的受伤惊醒过来,扈三娘冷冰冰的目光就盯到了他的脸上。李逵觉得扈三娘看自己的目光,就和在看一个死人一般。他长到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了从尾椎往背上窜凉气的感觉、知道那个“怕”字是什么意思、怕死是什么感觉了。
扈三娘气运双臂,把长/qiāng掼向校场外的一颗大树。众人只听□□在头顶发出“嗖”的呜鸣声,就扎进去得个壮汉才能抱住的粗大树身。
满树的枝叶乱颤,抖落了一地的绿叶。
扈三娘也不管擂台下的惊呼,她抽出帕子搽搽手,好像是嫌弃花荣的长/qiāng。她然后转回了身子,对愣在擂台上的裴宣屈身道了一个万福。再抬起身来,仍然还是那个昳丽明艳的娇美脸蛋、端庄肃穆的平静态度,偏她骨肉亭匀的婀娜身姿,在高大个头、挺直的后背、刚直的站姿影响下,虽是赤手空拳站在擂台上,竟然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压,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不能招惹的感觉。
“裴大官人,这文比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