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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瑚儿和琏儿一道跟去送父亲随太上皇安葬,儿子想珠儿也是嫡孙,珠儿也应该去的。”
贾母叹气,“老二,按理是该让他们都去的,就是东府珍儿也都该去的。如今不是不让珠儿去,就是琏儿过去也只跟在我身边。你大哥照应瑚儿一个也就罢了,再多他怕是有心无力了。送珠儿回去,是因为他在你们那边的宅子不显眼。你能明白吗?”
贾政把贾母的话反复咀嚼了几遍,瞪大了双眼。
“母亲,您是说、是说……”
贾母不快地搁下脸,“老二,你几十岁了,别大惊小怪的。好了,回去睡觉。这几天你消停一点儿,该躲着些的。别再给你大哥添麻烦了。”
贾政连声称是,站起来说:“母亲歇息了,儿子这就回府,不会给大哥添麻烦的。”
贾赦母子都把主意力放到护卫太上皇灵柩去寝陵、以及往返的途中。母子俩再没想到风波乍起的时候,是在丧礼的最后半天。
这最后一天的下午,贾赦没有参加最后的一场哭灵安排,他与圣人、主持祭奠的礼部官员、还有兵部相关的官员jiāo代去处,要去京营再核检一下明日去寝陵的一万军卒。返回来的时候,再去羽林卫看看,确保护卫的军队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