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了一个荷包,受宠若惊地接了赏, 行礼后退了下去。
贾赦大踏步往荣庆堂去, 想与母亲商量后续的事情。在他的心里, 现在是憋着一股火,蹭蹭地往上直拱, 拱的他要想要找到一条以后不再受人摆布、不再看人脸色、不用揣摩别人心意,坦然活着的道路。
就是他六岁以前, 就是祖父活着的时候,那些恣意快活的日子。
贾母的丫鬟们,都乖乖地束手立在门廊两侧, 见了沉着脸大步而来的侯爷,立即整齐地福身行礼, 鸦雀无声。负责报信、挑门帘子的丫鬟,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没等她们动作,贾赦已经自己掀开门帘,如风一样卷进去荣庆堂内室了。
他进去就见贾政仍跪在贾母膝前哭泣。这气得他虎目圆睁, 扯着贾政的后领子把贾政薅起来,往右边的椅子一丢。亏得贾政这十年日日早晚蹲马步了,被贾赦那么大的力气一贯,只往后踉跄了几步,撞到沉重的红木硬椅子上。疼得贾政他呲牙咧嘴,却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还得规规矩矩地站直了,向贾赦抱拳为礼,等贾赦坐下后,他才悄悄地坐下了。
贾母看向气势变化甚多的贾赦,问道:“老大,你是有什么事儿吗?”
贾赦顿顿,方说:“母亲,这事儿过去以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