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夫人的事情,圣人父子早就知道的很清楚。
圣人沉默。贾赦也不敢抬头,他跪在圣人的御案前,双目凝视暗金色的地砖。
“如果昨夜紫禁城被攻破了呢?你今早待如何?”
待如何?您会没一点儿的准备?
贾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实地回话,“臣不知。”
“你这兵部侍郎就这三个字给朕?”圣人严厉起来。
“圣人,”贾赦猛地抬起头,“臣是兵部侍郎不假,但臣没有兵权,既不能调动羽林卫,也无法调动五城兵马司来护卫您和太子。如果有人要bi宫,臣只能带着先父留下的亲卫,可能连宁荣街都出不了。昨夜在宁荣街口,有千人之众,手持强弓硬弩。臣想那是堵截臣来救援圣人和太子的。”
“因为有人堵在宁荣街口,你就不来救驾了?”
贾赦低头,腹诽不止:怎么是我不想来,说过了我被母亲打晕了,来不了啊。
“父皇,”太子轻轻叫了圣人一声,语气里含着哀求。
圣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了一句,“起来。”
贾赦从圣人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他乖乖地磕了一个头爬起来,低头站去往常的位置。
“梁九,把这个给荣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