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对面的罗汉榻上打坐。因他的动静而睁开眼。
“母亲,您怎么能?”贾赦着急,对着贾母埋怨起来。
贾瑚听声爬起来。
“老大啊,你不能光想着你父亲当初怎么救驾的。你一个光头的兵部侍郎,圣人可没给你治京营的权利,真要是京营的士兵听你的了,你说圣人和太子怕不怕?要是京营的士兵不听你的,你带那几百人,能起什么作用?”
“可儿子不能就留在府里啊。”贾赦不甘心地争辩。然后跳下炕穿靴子。
“老大,整个下半夜都在闹腾,现在已经安静了。你就是现在出去也晚了。今儿个是休沐,你好好在府里呆着,免得圣人和太子传召你。”
贾赦悲愤万分,可对上母亲,自己既不能辩驳也不能动手,只气得整个人在发抖。
贾母不理他,叫了值夜的丫鬟,让给他们父子端洗漱的水来。等他们父子洗漱了以后,贾母才说:“瑚儿,陪你父亲去荣禧堂,贾武守在荣禧堂前面呢。”
贾武见了贾赦父子,抱拳说道:“侯爷,昨夜宁荣街的街口,堵了快有千人的马队。后来他们撤走的时候,我带人吊在队尾,抓了俩进府。”
“审了吗?”贾赦急急问道。
“审了。”贾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