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兴的事儿,怎么就哭成这样了。真丢人。”贾母嫌弃地揶揄贾赦。
贾赦那帕子在脸上胡乱地抹着,“母亲,太子也哭了呢。”
贾母给他这句话逗乐了,是小孩子吗?贾赦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像话,他讪讪地说:“儿子没想到圣人会直接下了禅位诏书。早几年圣人就和太子说了要禅位的。盼的心里都快没指望了。”
贾赦低声赧然嘀咕着,前一句后一句的,让贾政听明白了,圣人禅位是早有打算的事情。那就是说,就是说王氏的哥哥落彀了?还有那么多官员呢?
“大哥,你和太子早知道圣人要禅位?”贾政急着想证实。
贾赦看弟弟那模样,有点儿羞恼,自己刚才那么丢人,让老二看笑话了。他把手里的湿帕子往他脸上一抛,“知不知道的,你问这些想干什么?”
贾政把湿帕子从脸上扒下来,委屈地告状,“母亲,您看大哥,儿子好好问话,大哥他这么对儿子。”
贾政捏着帕子,那神色不像三十岁,倒象三岁了。
贾赦嗤笑一声,“老二,不然你大哥我那来的底气护着你?!还不是任由你被人欺负了。我可和你说啊,王氏她娘家,你以后就别与他们往来了。”
贾政对王子腾年前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