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不该呢?”
“这,”贾赦卡壳,憋了一会儿才说:“她脚疼是因为她裹脚的缘故,不是母亲故意针对她。”
“老大啊,张氏哪里站过多少规矩啊。她早晨请安后,就与你妹妹一道读书写字去了。晚饭的时候,你父亲抱怨她在,和你二弟都不好会正院吃饭,她充其量只伺候了几顿中午饭就孕吐。母亲说的可对?”
贾赦汗颜。
“是,母亲说的很对,是儿子那时候孟浪了。”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贾母轻悠悠地问。
“儿子让母亲受委屈。”贾赦突然觉得自己和老二一样笨嘴拙舌了。
“不仅仅是你亲娘委屈了,你破坏了母亲在内宅的权威。新媳fu进门,那个在娘家都是娇娇女,婆婆通过立规矩,让新媳fu明白在婆家和娘家的不同,做小姑娘和做媳fu的不同,才能让新媳fu迅速地、积极地接受自己的身份变化,用新身份去思考问题。张氏少了这个环节,你看她现在,是不是还以未嫁姑娘的样子去想事儿、做事的?”
贾赦发现母亲说的很对,他只能点头认同。
“恩侯,国有国规,家有家法,你破坏了这个规矩,你就要承担后果。等她的脚能行走了,她就得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