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说你, 啊, 内宅的事情,好好的你掺和进去干什么,啊?你是不是闲的皮yǎng?拖累得你老子没消停日子过了,你才舒心了?”
这帽子可不小,贾赦从小到大就没挨过几次说,更别说被父亲这样相待了。
他也有些恼起来了,“父亲,儿子错在哪里了?您说,儿子改。”
“你改?”贾代善冷笑,“要是你改不了的呢?”
“那请父亲赏儿子一顿家法。”贾赦梗着脖子不甘示弱。
“好,这是你自己要的。你记好了。”
贾代善说罢,就喊人请家法来。贾赦一看动真格的,转了一会儿眼睛,凑到贾代善跟前,郑重地求道:“父亲,您要教导儿子,儿子再不敢躲的。还请您先教儿子一个明白,有教无类。”
贾代善把所有人都撵出去,低声与长子说:“你母亲说,等张氏满月就把管家权jiāo给张氏。当初没让张氏管家,是因为你弟弟未娶,你妹妹还小。前年她安排你们抄账册、来往的礼单,就是为移jiāo管家权做准备了。我问你,当初你为什么一定要把瑚儿抱回去?”
贾赦一愣,算算妹妹出嫁的时间,他满脸愧色地缓缓地跪下去,“父亲,是儿子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