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国公爷老是羡慕我的黑头发。”
贾代善赶紧递话,“这些好东西都是给你用的,你不用惦记给我配乌发的yào丸子。我就是想用乌发的首乌,随便去yào堂买那十年八年的用就可以了。”
贾母看看贾代善,合着这货现在是把自己当圣人一样对待了,看这递话的作态,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
“国公爷为了荣国府出生入死,辛苦谋划,才是府最劳心劳力的人,合该用府里最好的首乌配yào。不过国公爷,要是圣人看你更年轻了……”
贾代善眼睛一转,就想出贾母为什么这么说,他颓然一摆手,“算啦,我一个大男人,头发、胡子白就白。唉,就是夫人不要嫌弃为夫老朽了。”
贾母笑笑说道:“不会嫌弃国公爷的。听说国公爷这几个月早晚都骑马、练qiāng的?”
贾代善略略有点自得地说:“入了武将这一行当,只好拳不离手了。黄忠八十岁还能上马杀敌,为夫只愿七十岁还能骑马抡qiāng了。”
夫妻说着话,鸳鸯带小丫鬟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又端了茶点来。
“国公爷,可要再睡一会儿?”
“用罢午膳再歇息了。那孩子我跟着瑚哥儿给他取了琏字,取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