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年岁已高,路上就瞌睡得睁不开眼睛,一路强撑着到家,婆媳三人都各自回房补眠。张老夫人歇过乏,就派人去把丈夫请过来,屏退左右把事情说了。
“老头子,你看这事儿可怎么办,这可真没脸再去荣国府了。”
“你今儿不是已经向荣国公夫人道歉了嘛。不知者不罪。虽说贞儿错在先,要没有恩侯和荣国公支撑,贞儿就是哭塌了泰山也没用。”
张老夫人瞪大浑浊的老眼看丈夫。
“唉,老头子,你不懂的。贞儿以后还要在荣国公夫人跟前的。”
“有恩侯呢,她委屈不着的。你放宽心了。”
“我怎么放心得下,荣国公夫人今天的模样,根本就是不想与我说这件事儿。我就怕啊,瑚儿的婚事,不能如我们的意了。”
张太傅不以为然,“这事儿你莫管了。贞儿就是委屈一点儿,也好过瑚儿和她不亲、和外家也不亲的。以后瑚儿过来你该怎样就怎样。至于瑚儿的婚事,以后我与荣国公和女婿说,你千万记得别与贞儿提,她拿不住事情的。”
老夫妻商议妥当,张老夫人让人再仔细核对洗三礼,是否弄的妥当。
老太傅闭目养神沉思,耳边是老妻核对零碎小礼物的声音。自己三十岁才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