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顽皮,曾把那兽首瓯的底部磕掉了一块。另外有几个是儿子没见过的。不过哪一个,都不是赖家能买得起的。”
“东西拿回来了吗?”
“都拿回来,赖强也被儿子绑回来了。”
“嗯。你想怎么办?”
“我?”贾赦被问懵了,他看着悠悠然喝茶的贾母,心里有点来气了。
“母亲,赖强他爹就是府里管家,他又是父亲的小厮,他媳fu是您的陪嫁。您要儿子来处置他们?”
贾母不在意地看他一眼,“这些我都知道。现在是问你想怎么办?他两夫妻侵吞了国公府的财产,再与我和国公爷关系亲近,还能亲过血亲不成。”
贾赦仔细辨别贾母的神色,发现不似作伪,就坦然说道:“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然后就吓住了要向府里财物伸手的?”
贾赦瞪眼,什么意思?
“朱明□□曾以贪污六十两就剥皮食草,衙前示众,止住贪污了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流放、充军、杀头都没吓住当官的,能吓住府里的管事的?”
“依这母亲看怎么办好?”
“换个管家的法子试试吧。今儿是二个月的帐本连着看,才发现玛瑙碟子的玄妙。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