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报了免选的。
但对着这样劝说她的嫂子,王氏只笑着说:“好嫂子,我那点子东西是有数的,给三个孩子还不够分呢。哪里有余份,拿去打发这些个贱婢呢。”
王氏身家一般,娘家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她这么说,张氏也理解她舍不得嫁妆的心里。
回房以后,王氏就荣国府不允许有庶出的,和贾政掰扯一晚上的圣人言。贾政极其不甘心,又说不过王氏。
最后犟起来说道:“你就是妒fu心思。”
气得王氏发抖着,盯着问他,“卿大夫一妻一妾,夫君现在是七品的录事,算得上卿大夫嘛?若您现在要纳妾是不是违制了?”
“王氏,我只收了个通房,并没有要纳她为妾的。”
“夫君莫忘了,就是您想收通房,也得妾身这做主母的安排,怎么能容忍不守规矩去爬床的丫鬟做通房?知道的实情的人,会说那丫鬟钻了你疲累的空子,不知道的难道不指责夫君孝期失度?夫君这录事还怎么做了?留着她在我们院子里,那就是活生生的证据呢。”
把贾政说的哑口无言,待要再说几句,却找不出辩解的话来。
王氏不依不饶地接着慢慢和他掰扯。
“夫君不够纳妾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