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但瑚儿没法开口拒绝太子啊。”
贾瑚明白自己不该去文渊阁旁听政事,但他更为难的是如果用朝廷法度、规矩等,去拒绝了太子,那么他这个伴读,慢慢就会与太子越行越远,最后很可能就白费了十年的功夫了。
张瓒想教导外甥几句该按照规矩礼法做事,话到嘴边却颓然收回。贾瑚走的是伴读近臣——而后信臣——最后重臣的路子,说不得很多时候就得用佞臣的做法。
“唉,”张瓒叹气,若是贾瑚顺着太子胡来,以后太子有什么不好,外甥是得不到好;要是贾瑚劝谏太子了……
唉!
想想外甥女还是太子妃,张瓒就无法再责备贾瑚了,只得忧心忡忡地为贾瑚指点迷津。
“瑚儿,往后做事你要好好把握分寸。不可为之事,不妨提醒太子御史会弹劾的。观太子尤其爱惜脸面,御史弹劾或许能阻他一阻。”
“是。谢舅父教导。”
“东宫配置属臣以后,我会要求都察院、御史台看得紧些。也好避免太子被属臣带歪了。”
贾瑚赶紧连声向张瓒道谢,“劳大舅舅费心了。”
“去吧,你舅母要给你裁制秋衫,赶紧过去度量尺寸。”
贾瑚的脸立即飞红,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