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谨郡王以前还听母妃与外祖母念叨过,等自己能听懂了,她们再没有当着自己说这些了。
还是二皇子的外家镇北侯厉害啊!谨郡王想到镇北侯,缩缩脖子,拢紧大氅。再厉害又如何呢,还不是被惠妃拖下水了。唉,郡王就郡王吧!总比废为庶人,一辈子圈在皇庄好。
话是这么说,谨郡王想起二皇子那时候,太上还没禅位,还给老二指了二个侧妃呢,轮到自己一个都没有,心里酸溜溜地,竟然觉得自己这个郡王还不如一个庶人呢。
顺郡王在德太妃那儿留到宫门快下钥匙了,德太妃才百般不放心地、千叮咛万嘱咐地,直到顺郡王答应了不惹事,才放他离开。他和谨郡王一样不高兴,而令他最不高兴的原因是老四也封为郡王了。一个宫女子生的贱人,居然和自己封爵一样?!
他气得没法,但母妃反复警告的、他不能招惹四皇子的缘由,也让他真的认识到,惹恼了太上和圣人,要是被取消了封爵……
顺郡王压抑了满腔的不甘,恹恹回去了南三所。
谨郡王的高兴就不用多说了,获得同样的封爵,让他在南三所里和伴读程荫一起狂饮半宿,最后酩酊烂醉。
而宗室里的那些男子的不高兴,是因为他们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