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把对张氏的愤懑压了下去。
“太太,要不去庙里进香吧?为姑娘求个平安符,姑娘也快到生的日子了。”
赖家的拼命想主意,留着太太在屋子里生闷气,一定会把气撒到伺候的这些人头上。说不准别人都能找到借口躲过去,就自己是没任何借口能躲出太太的屋子的。
史氏思忖了半晌,点了点头。
即决定了要去进香,赖家的就问:“要不要让大nǎinǎi和二nǎinǎi收拾了,伺奉太太一起去?”
“算了,留她们在家教导孩子吧。再说了,你二nǎinǎi那身子,也不能出门了。”
“太太就是心善,像太太这样把媳fu当姑娘待的婆婆,满大景打着灯笼找,也找不着几个来。”
于是屋子里的人,开始纷纷变着花样地奉承起史氏的仁慈来。
京里的勋贵夫人们,因为各家不是丈夫、就是儿子,随军奔赴去了辽东,不然就是在夏天的时候去了东洋、南洋的,所以人人都打不起精神头jiāo际。往年颇受追捧的一些赏菊宴等,也没那个人家愿意摆了。
不仅仅是这些贵fu人们觉得生活少了趣味,就连京城街面上常见的、招猫逗狗的纨绔子弟,都少了许多了。大部分在18岁